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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视生态与社会情怀读于会见油画作品有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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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2012 年后, 画家作品明显带有更多的社会批判意识。 这种批判是总结和反思,是对大地生态环境恶化的忧惧和传统文化不断消解的焦虑。这是一个艺术家
2012 年后, 画家作品明显带有更多的社会批判意识。 这种批判是总结和反思,是对大地生态环境恶化的忧惧和传统文化不断消解的焦虑。这是一个艺术家对大地母亲的情怀和对社会健康发展的关心,以及对大地上芸芸众生的关爱。
《流失》一反画家习惯性的褐黄色调,而采用蓝紫色调。 灰黄的天空下,占据画面上半部的现代化工厂里,雄立的烟囱喷发出五彩的浓烟;黑色的、墨蓝色的工业污水没经过任何处理在大地上横流,冒着黄、红、蓝色泡沫,泛着油光向我们眼前淌来,渗进大地的皮肤和血液中。 在这种经济发展大潮中“流失”掉的,是人们赖以生存的肥沃土地和只顾眼前利益的良知。《远水》这幅巨画中那远阔的受尽污染的黑色大地上,没有了莽苍葱郁的森林和蜿蜒无尽的河流, 被开挖的宽阔河床赫然逼视在读者眼前,阔笔刷出的新鲜深红泥土之痕,犹如撕裂开的带血肌肉,触目惊心;画幅下方的一排排大型挖掘机犹如一把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大地母亲身上肆意地划割,给观众切肤的痛感——这是对大地不得已而为之做的救命手术;右侧工地上重型渣土车快速奔驰,搅起滚滚泥尘冲天飞扬,展现出浩大工程的任性与张扬; 代表了这个时代工业和信息文明的“Sina”“iPod”“Canon”“Baidu 百度” 等巨幅现代资讯广告在新开挖大渠右岸醒目地林立着,而呼唤生命之“水”的广告牌孤独地立在它们的对面,形成鲜明的对照。 一方面,我们在发展过程中对资源的过度开采对环境造成了破坏,如导致自然水资源的枯竭;另一方面,为了人类的生存又不得不借助高科技高成本,花费浩大的人工物力来建造大型引水工程。 和《远水》同样尺寸的《春之祭》中是这样的景象:春天来了,大地上原本应该碧波万顷、花团锦簇,鸟儿们展开快乐的羽翼,万物和谐。现如今远远望去,大地光秃天空灰暗,一片片灰黄色的泥土和褐色的山峦上,零星地点缀着几株或桃花或梨花和几片嫩嫩的稀稀落落的绿。 占据半幅画面的大工地,其位置、形状、结构和颜色,犹如一个正被破开的动物肚腹,让观众真切地感受到被硬生生地开了膛破了肚的大地受到的无情伤害。画家展示给人们的,是对充满荒原感大地的忧愁和焦虑。
二、芸芸众生中的弱势“鸟”
细心的读者不难发现,从2008 年开始,于会见的多幅油画作品中反复出现大大小小的“鸟”形象。在殷商文化中,“鸟”是太阳、生命的象征。 在这里,“鸟”代表了所有地球上的生命,是“众生”,当然也包括自然界中的“我们”。有的画面中鸟占据了很大的视觉空间,形态夸张:表情有温顺,有愤怒,动态有展翅飞翔,有瑟缩站立,还有蹲伏观望,而作为大地主宰万物之灵的“人”却非常渺小。虽然我们常说“人”是英雄,“人定胜天”,但“人”在大自然中不过是“沧海一粟”, 是大自然万物之中微不足道的一员。 如果我们违背大自然的规律做事,即便取得一时成功,但终究会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画家有意刻画这样的矛盾形态,让读者去解读、去体味,进而受到心灵感悟,对当下环境产生焦虑,生发出相应的思考。
《英雄诞生》中,大工地右侧高高大坝上,瑟缩站立着一排大鸟,静静地紧盯着大工地和画面中心那只破壳展翅而出的飞鸟,这只飞鸟从形态图式上看更像是中国传统“凤”鸟。“凤”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是祥瑞的图腾,“先秦文献非常多地记载了凤作为祥瑞只会在天下太平时出现的例子,凤鸟成为圣贤对盛世的向往,汉时(一直到现在)凤鸟仍沿袭祥瑞这一基本义”[5]。 画面下方一座高高的雕像周围是黑色的欢跳着的一群“小”人,舞姿夸张,鸟的“大”和人的“小”,鸟的“静”和人的“动”形成强烈的对比。 这件创作于2008 年的作品传递给读者的是一种苦涩的情绪——虽然我们在这一年发生了诸如举办奥运会、神州七号飞越太空等盛事,向世界展示了我们冲天一飞、破壳而出的实力,但我们的发展却是以牺牲生态环境为代价的,同样是在这一年发生的几次大型自然灾害,也可看作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报复和惩罚。
《故土》 是一幅三联组画——刻画的是同一场景环境和物象的变化。 每幅画面的构图基本一致,但内容略有不同。 从中不难看出,这组画描绘的是同一地域不同历史时期的发展变迁:第一幅画的左边高高黄土塬上蹲伏着一只硕大的鸟, 羽毛柔顺,神态安详,目光中透露出温情,静静地看着它对面高塬上的景致;右边塬上是一座古塔,透过两塬间看过去,是一片开阔的原野,近处是一潭碧水倒映着天空的湛蓝,天空清明,透出一种宁静安详的气氛, 色彩上表现出了自然环境未受任何的污染;第二幅场景构图未变,所不同的是右边高塬上的古塔已不复存在,代之而起的是一座现代化工厂,高高低低的四个烟囱正喷发出浓浓的烟雾。 左边塬上,借用了八大山人画中“鸟”的形意,画了一只蹲伏着的大鸟,毛色转黑,羽毛支楞,白眼向天,露出一种惊惧、愤怒和无奈的神情。 那原本的一潭碧水已经变成脏污的绿藻色,明显受到了工业污染。 天空已显灰暗, 黄土地也已经受到污染而开始变成灰色,画面虽还宁静,但已不安详;第三幅左边高塬上原来大鸟蹲伏的位置已被一幢拔地而起的高楼所占据,环绕高楼的是高高的塔吊和正在进行浇筑作业的大型混凝土灌车。那只大鸟已经移“居”到楼顶上变成了具有后现代感的大型纪念雕塑——赤裸的、红色的“艺术鸟”——原来的生灵成了“现代地产”的盘中餐,但它依然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黑色大眼眷恋着大地。 水潭已被堰塞,一排排现代工厂的烟囱已经扩展延伸到原本宁静的原野上,正向大气中吐放着滚滚浓烟;天空弥散着灰暗的阴霾,土地则已然变得污浊。 在这三幅组画里,“鸟”是大地生民的缩影,作者把原本难以通过一般方法和途径加以表达和说明的因素,诉诸于“鸟”这个符号,进行了隐喻和象征的图“视”。 在工业化发展过程中,人们赖以生存的土地不断被蚕食, 生态环境不断恶化,生民成了任人宰割的无助弱者。 画家用超现实主义的手法来控诉——我们强调发展,不能只顾眼前利益——诙谐中满是苦涩与无奈。
文章来源:《生态毒理学报》 网址: http://www.stdlxbzz.cn/qikandaodu/2021/0304/61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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